秦青嬷嬷痛快了,“这可好了,这窦夫人简直可恶。夫人,您可千万别生气。”
许知春微笑摇摇头:“我没那么小气,衙门真的把窦夫人带走啦?”
梁明朗在床沿坐下,轻轻握了握她的手,“对,知府大人还算公道,她那样闹事扰民,就该治她,别担心,有我。”
许知春知道自家夫君不是那等轻狂办事不知道轻重的,他既然这么说了,必定有把握,她不由感慨,“这么看来知府大人还不错啊。”
他们家的运气也是真不错,一个卢县令是好人,一个省城的知府大人也是好人。
梁明朗轻笑,俯身轻轻吻了吻她,“唔,是不错......”
主要还是她男人不错,知府大人自然知道该给谁面子。
窦夫人又羞又气又惶恐,被衙役们带走的时候完全凌乱了,还是跟着的下人里有清醒一点的,央求人去往范同知府上给范夫人报信。
衙役们更加稀里糊涂了。
所以这一趟差事他们到底干了什么??
师爷不会乱来,必定得了知府大人的吩咐——知府大人让他们拿了同知夫人的娘家亲戚?还是位女眷?
想不通。
那就不想了。
反正他们是听令行事......
范夫人肋下伤口发炎,疼的厉害,坐卧都很不舒服,忍不住越想越气,心里便将窦夫人骂了百八十遍。
偏偏方嬷嬷又禀报:查不出来那疯婆子究竟是如何跑到范府中的。八成是今儿受刺激了,一个不查看守的人没看牢,她自己尾随稀里糊涂的偷偷溜了进来,险些酿成大祸......
这说法颇为牵强,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谁又敢保证一切都毫无例外的尽在自己掌控中呢?
不然呢?
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?
范夫人更不可能相信这事儿跟许知春有关系。
这不是太荒唐了嘛?
许知春要是真的能有这番本事,她也不会被疯婆子刺伤了。
那疯婆子也是可恶,自己同情她,好心好意将她留在府中供养着,没想到她如此不知好歹干出这种事儿来,看来是不想活了。
范夫人正满心恼火憋屈,暮色将至时,却得到了窦夫人跑到许知春住的客栈去找茬、结果人家丈夫报官,她直接被知府衙门派人带走的消息!
范夫人:“......”
“疯了不成?这叫什么事儿!”
“是谁禀的消息?我看一定是胡说八道!方嬷嬷,去,你去给我问清楚!”
方嬷嬷也吓了一跳,应了一声慌忙去了。
好一会儿方嬷嬷回来,眼神躲躲闪闪、神情难以言说。
“回禀夫人,是、是真的......”
“岂有此理!”
范夫人差点没气晕:“知府大人这是何意?存心跟我们家过不去吗?竟真就这么拿人?丝毫不给我们家老爷面子?对,快,快去给老爷说一声!”
她就算再恼恨窦夫人自私,关键时刻把自己推出去,但窦夫人被抓进大牢,她同样丢脸啊。
方嬷嬷也明白这个理儿,顾不得禀报,自己赶紧亲自去求见了老爷。
范同知脸也黑了,立刻便去请见杨知府。
不料杨知府、师爷他一个也没见着,问就是有事儿不方便,有什么明日再说。
范同知又不是傻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杨知府和师爷这是故意躲着他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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