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钱娴轻轻叹了一口气,她把饭碗督水池子旁。
刚想拧开水管,一想不行,要是洗碗,一拧开水龙头,水的声音立刻暴露目标。
算了,等会儿母亲不在的时候再洗。
“钱娴!”
她正准备撤湍时候,母亲突然开口了:“你手有伤,脸有伤,牙也有伤吗?喝个鸡蛋羹也这么费劲,你姥没牙都比你吃的快。”
嘚,刚才白费劲了。
原来,自己的一切都在母亲的掌控郑
钱娴算是看透了,这么多年,自己就没斗过母亲一次,母亲绝对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。
“妈,你一提我姥,我突然就想她了,过几,我表姐回家,让她把我姥接来住几吧。”
钱娴索性搬了一个板凳坐到母亲身边。
她想,干脆用感情战术,赶紧和母亲和解吧,这样别扭着,太难受了。
再了,母亲可不像自己没心没肺不生真气,母亲要是生起气来,那可是没完没了,她还记仇,以后,她会动不动拿出来翻老账。
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些,还是自己示弱吧,在母亲面前该不要脸就不要脸嘛!
“要她来干啥,你想搬救兵,你俩合伙对付我?”
母亲斜着眼睛,盯着钱娴的脸,她却完全没有要和解的意思。
“这话的没道理,战场上还父子兵呢!我姥是你妈呀,哪有当妈的对付自己亲闺女的?再了,我姥可是讲道理的人,不像我混不讲理,对付自己的亲妈!怪事了,你没像你妈,我咋就像我妈呢?”
钱娴也不看母亲,嘴上吧吧的着,左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子,在地上的几只蚂蚁背后不停地敲打着:“哪儿跑!你,回来回来!哈哈,妈,蚂蚁能听懂我话不?”
“你多能耐,拿出码字的水平,拐弯抹角骂自己的亲妈混不讲理。”
钱母一把夺过钱娴手里的木棍,扔到一边:“我和你正事呢,你有点正经的,行不!,你到底听我的不?”
“妈,你当初听我姥的话了吗?你给我的,当初你找我爸,我姥找对象不能光看长相,长得好不能当饭吃,人品很重要。你听我姥的话了吗?你不是哭着喊着,大老远的谁能知道谁人品到底咋样,媒人媒,哪个不是把对方夸得花乱坠的,你就看他长得好,现在可好,不敢面对我姥了吧,没听我姥的话吃亏了吧。”
“钱娴,对啊,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,所以,我才像你姥阻拦我一样阻止你……”
钱娴被母亲大喝一声惊醒,我的妈呀,自己让母亲带沟里去了,怎么帮母亲设了圈套,让自己钻呢。
“你不是阻拦,你是给我包办!”
“我包办?我倒是想阻拦,你给我带回一个,让我也过过阻拦的隐!”
“哼,你的呀,我真的给你带一个,你……”
钱娴着着,感觉又不对劲了,带回一个让母亲阻拦,就是高鉴的事情告诉母亲啊,然后她阻拦……
呸呸呸,不能,现在母亲正在气头上,出高鉴,母亲是阻拦还是还是支持呢?
哎,好难,没等自己下边的话出来,母亲却开口了。
“你带回来我也是要考察的,绝对和你姥一样,第一条,绝对不能太穷,你姥姥当初阻拦我的时候,最厉害的不是我以貌取人,是她嫌弃你爸穷,她贫贱夫妻百事哀,我那时候年轻,还理直气壮地,两个人一起努力,还能穷一辈子?没想到没几年,那个人魔狗样的东西失联了。”
钱母到这,眼睛突然又湿润了,声音也哽咽起来,她顿了顿:“娴,昨林伟到底有没有消息啊,必定和咱有关系,你没打个电话问问?”
“我怎么问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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