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远太久没说话，喉咙还有些干哑，面对着她的眼神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“你不是她，君千絮她人呢？为什么不来上学。”

！？？

一语惊雷，程之昂不可思议的看向地上那个女孩的侧影，心中的猜测几乎呼之欲出。

一个人的改变太过巨大，大的让人不敢相信，几乎像是两个人。

但是又没人能证明，她不是那个人。

现在突然有人说出这话，他也敢往那方面去想了。

迎着陆明远质问般的眼神，君千絮神色淡定，语气还挺认真。

“我就是君千絮。”

程之昂听完，刚松出一口气，又听见她说，“不过你说的那个人，她已经死了。”

如此残酷的话语，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那么的轻描淡写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。

就她而言，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。

但对于听者来说……

陆明远睁大了眼，不可思议的瞪着她，眼白部分一瞬间还起了几根红血丝。

“你胡说什么呢，这种玩笑可不好笑！”

他说着就要挣扎着站起来，又被她一把给按了下去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看他脸上露出来的痛苦神色，不像有假。

君千絮周身透着寒凉，玉白的指尖伸去捏住他的下巴，逼迫他看向自己。

这种生死离别的感受她最清楚，但是，逃避是没有用的。
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她什么人，但我可以向你肯定，她真的死了。”

…

陆明远一下子就溢出了眼泪，咬着唇，不想让自己哭的太过难看。

良久，他才低低的问了一声，“是慕家干的对吗？”

没什么好隐瞒的，君千絮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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