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陆归元如何说,余翎就是不同意和他一起出门放炮竹。她不出门,陆掌柜自然不会让陆归元一个人出门。最终,陆归元只好乖乖地坐在余翎旁边,和大家一起围着火盆守岁。
不到亥时,陆归元就在陆掌柜怀里睡着了,陆若元坐在宋祁卫旁边,强撑着不愿意躺到陆夫人怀里。
陆掌柜看着瞌睡得不停点头的女儿,好笑地摇摇头。
“大宝,你弟弟也困了,下去休息吧,这守岁就是个传统,不用太较真。”
余翎明白陆掌柜是心疼女儿,赶紧起身道别,带着宋祁卫回房。
回到房间,余翎将脚上的鞋子踢开,就直接躺倒在床上,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:“困死宝宝了。”说完,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。
宋祁卫嫌弃地瞥了一眼横躺着占了大半个床的余翎,眉头微蹙,上前将床脚的棉被拉开,仔细地盖在她身上。然后,他将身上的外袍脱了,一并躺下,刚躺进冷冰冰的被窝,就被冻得打了个冷颤。
他闭上双眼,掩下眼中所有的情绪,但僵硬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紧张。
“余翎,你真地把我当作弟弟吗?”
余翎许是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,她不悦地皱着眉头,挪动一下身体,又继续梦周公去了。
宋祁卫未等到余翎的回答,重新睁开眼,看到一旁呼呼大睡的余翎。他黑着脸,不满地鼓囊道:“你是猪吗?每天只知道吃和睡。”说我,嘴角就勾出一个美妙的弧度,如同暗夜中的新月。
“你不回答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“等我回去,就求父亲让我们结拜为义兄弟。”
“这样,你就不用在外面受苦,我可以保护你。”
“我们还可以一直在一起。”
说完,他挪动身体,窝进余翎怀中,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。
过完年,酒楼里的伙计们就陆陆续续回来了。
陆掌柜开始为陆归元去学堂准备起来,购买了纸墨笔砚等一应物品。
余翎想让宋祁卫也去学堂,可她答应过陆掌柜宋祁卫也要做帮工。陆掌柜已经帮她们很多,余翎实在开不了口。只能等春天去了其他地方,她在一个人赚钱,让宋祁卫去学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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