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……子不教父之过。姐姐,我这次没错吧?”没理会白鹰的臭屁,侠有样学样的吊起了书袋。
“走吧。别在这耽搁了,早知道这样,就不耽搁这两的时间了。”梦茹点了下侠的额头,转身向外走去:“嗯,侠这次用的地方很正确,最近进步很大啊。”
李崇海一直坐着没话,看着眼前发生的一牵儿子还在草窝里睡着,可他却没有一点想拉他起来的意思,心里默念着:子不教父之过……我哪里做错了?
“白哥,我不想坐车也不想乘舟。”走在泸州东街,梦茹随口着话。白鹰一愣:“那我们骑马?”
“也不想骑马”还是慢慢走着,随意地着,梦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色。侠张着嘴,吃惊的看着姐姐。结巴着言道:“姐姐,你,你是,想飞么?想飞到巴中?”
“去去去,你才是鸟呢,你才想飞呢。”拍开侠摸着自己手臂的爪子,转头冲白鹰甜美一笑:“白哥,我想走着去。”
一时间,白鹰醉了……呆了。太甜了,甜腻的自己头有点晕。她什么?走着去?
“什么?走去?你知道有多远吗?”看了眼同样处于惊愕中侠,白鹰语速极快的问着。
“难道你着急有事?”歪着脑袋,梦茹俏皮的拿眼挪揶着,吐了吐巧的舌尖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白鹰的心,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了,啊呀,不行了。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,差一点就要气结。赶紧得闭上眼,深呼吸数次。慢慢睁开眼,偷眼朝梦茹看去。还好,她已恢复了正常。“梦娘,你喝酒了?”
“没啊,为何问我?一大早的喝什么酒?”
“那你,为何今日这么奇怪?对我,对我这么好,还以为你喝多了。”白鹰在极力的措辞,可还是感觉词不达意。
“什么啊?难道我平日里对你不好么?你是嫌弃我平日里对你不好么?”嘟起红唇,委屈的梦茹不满的对着白鹰询问着。再次愕然的张大了嘴巴,迅速的与侠对视一眼。白鹰及时反应了过来:“没有没有,你别误会。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想,你今很特别。”
“姐姐,你今就是好奇怪嘛,我都没见过你这样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爪子不由得摸向梦茹额头。“啪”。“干嘛打我?”侠委屈。
“你才有病,整盼着我生病么?不要总摸我的头,没大没的。”
“姐姐,你变了。你不喜欢侠了……”委屈的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泻千里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梦茹捂着嘴偷笑,撇了眼白鹰,这货还在发着痴呆,连路都不会走了。
“你还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继续哭,不信你不哄我,侠如是这般的想着。
“别演了,从今后我要活的开心,要为自己活着。不会再去哄你,我要做我喜欢的事。”
背着一双手,摇晃着脑袋,俨然一副青春洋溢的少女,轻快的走在通往泸州东门的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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